是得因人而异。
林间一手一坨卫生纸, 没让时亦仰头,忙着帮他同桌压了一会儿鼻翼。
小书呆子接得挺敬业,桌子跟地毯都没弄上。林间帮他护着, 把人领进了洗手间。
“还右边流血举左手啊?”
看着时亦挺认真往起举的手,林间没忍住笑了,握着他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这是什么生物学原理时老师?”
“……”时老师认认真真想了想:“信仰。”
“上牙掉了埋土里, 下牙掉了扔房顶?”林间问。
时老师挺博学,点头:“屋里不能打伞,不能踩影子。”
……
林间乐得靠着墙缓了半天。
就是天干物燥, 加上不小心补过了头, 血气稍微有点儿冲。
时亦的问题不大, 血留了一会儿就没再流。
林间拿开替他冰敷的毛巾, 仔细观察了半天, 确认不再出血才总算松了口气:“头晕不晕?”
时亦摇摇头:“没事。”
“真不晕?”林间摸摸他的额头,“我同桌每次都说不晕,但我还是觉得他应该去沙发上靠一会儿。”
这次是真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