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被他严严实实搂着,不太能动,试着戳了戳:“这是在熄火吗?”
林间挺深沉,摇摇头:“这是在控诉我们当代教育在某些方面的严重缺失。”
快从他腿上滑下去的小书呆子看起来显然没懂,眨了下眼睛,撑着胳膊往上坐了坐。
林间胸口软得能现在就把人顶在脑袋上飞跑回家,偏偏又懒洋洋的不想动,吃饱喝足的短暂放松泡得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吃饱了吗?”
时亦试着站了站,没站起来:“撑着了。”
“撑着了就消消食儿。”林间笑出来,胡噜了一把他的脑袋,把人放在座位上,“先歇会儿,我去结账。”
时亦没跟他争,看着他往柜台走,按着桌沿站起来蹦了两下。
挺久没这么敞开吃过了,身体好像也在慢慢醒过来,能尝得出来味道,也能知道冷热饿饱,对身边所有的感觉都在一点点清晰。
……
尤其知道撑得慌。
撑到嗓子眼了,再多一口都塞不下的那种。
时亦吸了口气,又努力往下蹦了蹦,背上书包,准备跟林间一块儿去结账回家。
才绕出包间,就一眼看见林间跟老万狭路相逢,正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