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应了一声,一只手落在他发顶,慢慢揉了两下。
林间嘴角跟着牵起来,用力闭了会儿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的安排都规律到不行。
林间打完比赛,状态好的时候也会接几个陪练的活,偶尔出去绕一绕建材市场,买点儿两个人回家可能用上的东西。
时亦除了看从来没看懂过的电竞画面,剩下的时间基本都泡在了复健室。
“看你们这样,就觉得我们特别颓废。”
队医正好来找复健师,跟他一块儿出门,把找来的几本资料给他:“也别太拼了啊,你们还年轻呢,别现在就把将来都拼上。”
时亦接过来:“谢谢您。”
“客气。”队医摆摆手,“我问了几个同行,pluto的手主要是旧伤加上劳损。”
时亦倏地抬头。
队医习惯了他这个一提林间就扑棱一声竖个天线的状态,笑了笑:“办法不多,估计效果也不太明显。”
时亦点点头:“没关系。”
“旧伤很难办。当初恢复的不好,又在关节位置,最多能用艾灸或者药汤外洗。”
队医给他递了两个药方:“都是外用药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