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么说你就信?哪有这种老师?!”时父从开始就一直沉默着抽烟,终于忍不住,“这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他——”
“我不信,所以我托教育系统的朋友去问了问。”
程航挺平静:“他们初中那个班主任因为私自补课、向学生索要贿赂,已经被停职取消教资了。”
时父被他噎住,咬着烟皱紧眉。
“我也不相信,但我可以去问。”
程航翻过一页:“初一的时候,他被同学锁在厕所里倒草酸,锁了一个小时。班主任替学生遮掩,说是孩子不懂事,家长相信了老师。”
程航看了看时母的脸色:“家长说同学们不会无缘无故找他麻烦,要他找找自己的原因。”
时母坐不住了:“可我——”
“我的患者找了原因,所以他开始沉默,成绩开始下滑。”程航说,“不够起眼的存在感确实让他短暂轻松了一段时间,直到初二上半学期的期末,他被锁在寝室外泼水,用篮球往他身上砸。”
程航:“就因为欺负他的那几个同学无聊。”
时母张了张嘴,沉默下来。
“所以他开始学着反抗。”
程航侧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