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弄顺了,按着两撮冥顽不灵还往起翘的头发压了压。
把小书呆子放回转椅上,带着豆浆油条的重担出卧室洗漱的时候,那种从胸口压不住往外窜的念头才好不容易稍微老实下来。
这么下去,林间觉得自己说不定没准很可能忍不了多久。
白天没什么生意,火锅店不急着开门。他挺长时间都没这么闲过,无所事事地在店面的桌子中间站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是要洗脸。
水有点儿凉,林间接了两捧拍在脸上,顺手冲了冲头发,晃了两下水。
昨晚睡得好到不行。
在火锅店睡觉的时候,他通常会留个神,稍微有点儿动静就能醒那种。当初他在里屋,半夜听见最外面有人撬门,都能一气呵成跳起来抄家伙冲出去。
也不知道怎么就懈怠成了这样。
明明小书呆子看起来就很不能打,跟林女士一样,也是该被圈到身后边儿好好保护的成员。
……都不知道他这种莫名其妙的放心是哪儿来的。
林间反思了一会儿自己最近的松懈,拍了两下脸,没急着开张挣钱,抓紧时间出门买了豆浆和油条和糖,又给他同桌带了两个麻团儿。
火锅店中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