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谁也不说话。
也不知道老板抽什么风锁什么门。
林间有点儿想跳阳台,又怕吓着他同桌,吸了口气:“时亦,你——能习惯吗?要是不行,我就先出去找个地方——”
“林间。”时亦叫他。
下头的话彻底忘到了熔铸之神它老家,林间本能地清清嗓子,没再出声。
“能放松。”时亦现在看起来比刚才还紧张点儿,试着攥住他的衣服,一点点往前倾,抵在他肩膀上,“你等一下。”
少年的重量和温度,谨慎地、一碰说不定就会跑地靠在他肩头。
“我再学一次。”时亦说。
林间皱了下眉:“不是,时亦,你听我说——”
时亦:“你……别急。”
林间蹙紧眉峰,下意识停住话头。
也不知道是谁教的、怎么教的。
时亦容易紧张他知道,放松不了,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但其实总是不舒服,他都知道。
可自己不舒服的时候还非要道歉,好像没能做到让自己舒服,是件特别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林间不想让他继续想这件事,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拭净那一层细细密密的冰凉冷汗:“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