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哦哦,没有匕首。”
他深吸口气,安抚两把自己这一晚上可能严重超负荷的心脏:“对,你没有匕首,我作证。”
……
时亦没再说话。
剩下的他没法否认。
他会打架。
很会。
他知道怎么把人的胳膊卸下来,拧成扭曲可怖的狼狈角度,知道怎么把一个人利用各种条件摔出去,砸在各种地方。
他知道人哪个地方最脆弱,哪个地方最疼,知道打到哪儿能让一个人昏多久。
他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哪怕一直想忘,身体也都记得清清楚楚。
对话结束得有点突然,梁见看了他一会儿,迟疑着猜测:“二当家,问你个事……你是不是还觉得间哥特斯文友善热爱和平,对身边的人和事充满了耐心和爱啊?”
时亦没动,也没出声。
“我跟你说。”
梁见横了横心,深吸口气:“其实间哥他——”
“他很好。”时亦说。
“……”梁见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稀里哗啦泄了一地:“啊?”
“他很好,我不——”
时亦说话有点费力,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