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男人看了半天,目光恍然大悟似的一亮,伸手去拉他胳膊,“真孝顺,又给他爹送钱来了——”
男人话还没说完,快碰着林间的那只手已经被攥着一拧,毫不留情地掰到了身后。
林间抬腿照他膝窝一踹,把人按在地上,扯下他手里的啤酒。
冰的,水汽贴在掌心。
黏腻湿冷的一层。
男人放声惨叫,被他照着后心猛砸了一下:“不长记性,是不是?”
“你——你放手!”男人惨嚎,“儿子打老子啦!来人啊,儿子打老子了——”
林间拎着拿瓶啤酒,径直砸下去。
扑地一声,冒着气泡的黄色啤酒淌得到处都是,几块碎玻璃散在男人耳朵边上。
不到五公分。
林间拎着半个酒瓶,甩了甩:“刺激吗?”
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还来一下吗。”林间说,“你知道,我韧带断过,砸不准,我努点儿力。”
“你,你干什么!”男人音量低了不少,却依然不肯认怂,“我告诉你!我朋友多,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车人——”
林间打断他:“你叫过了,我开学前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