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他们俩坐了一会儿,又跟上回似的,不知道谁先开始笑。
笑得停不下来,好像打开了个什么阀门,压都压不住。
什么念头,什么乱七八糟的执念,都跟着这么神经病似的笑被冲淡得差不多了。
比如明白了也不管用、讲道理也白搭的那些烂事儿。
“要命。”林间好不容易喘过气,用力揉了两下眼睛,“好几年没这么戳笑点了。”
时亦有点岔气,按了按疼的地方,吸了口气:“林间。”
林间扬扬眉。
时亦挺认真:“谢谢。”
“不谢。”林间摆了下手,“反正也没派上用场,你卡着的根本不是这儿。”
时亦很坚持,摇了摇头:“谢谢你。”
“我舍友跟我认识几天,说了能有一百句谢了。”林间跟他开了句玩笑,“什么时候表示表示?”
“吃饭。”时亦说,“我请你。”
小书呆子的态度太认真,林间愣了愣,下意识回手去掏口袋。
时亦本能警惕,往后退了两步。
林间没忍住乐了,“口可,我又不用痒痒挠。”
“口可?”时亦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