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已经不太能想得起在学校正常上课是什么体验。
但他还是本能地觉得现在的情况可能不怎么正常。
“这边教学楼都是新修的,还配了多媒体投影仪,比高三楼好很多。”
老万说谈心就真谈心,边走边给他介绍:“高一下半年分文理,高三还有第二次重新分班,你们还有很充足的时间……”
时亦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按什么分?”
老万愣了下,没说话。
时亦不意外,没继续追问,往教室一侧看了看。
教室挺宽敞,桌椅还很新,门上都镶了挺长一条玻璃。
大概是专门用来让班主任趴的,擦得干干净净,里面不管干什么,外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是按分数分班,但不能用分数定论。”
老万应该是终于整理好了语言,继续耐心地往下说:“现在的分班结果,只是高一学习的阶段性汇报,起点不能决定终点……”
他说得很认真,时亦跟着往前走,努力听了几段,还是不自觉地走了会儿神。
按成绩分班当然是很正常的事。
每个高中都被升学率压着,抓学习抓成绩,别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