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察觉。”
戴庭安皱了皱眉。
魏鸣向来警觉,这些年跟在身边,风波不惊地处理了许多暗藏的危险,这次险些失察,可见对方藏得颇深。自梁勋定罪后,他这阵子甚少出手,在京城并不惹眼,难得出趟城,竟就招来了暗中窥探?
他挽着青姈,垂目行路,声音更低,“藏在哪里?”
魏鸣当即小声报了方位。
其中一人或许是艺高胆大,竟摸到了客舍不远处。
戴庭安沉眉冷笑,没再多言,回客舍后让青姈假装盥洗就寝,他却带了魏鸣和随从,趁丫鬟伺候青姈时出入的动静,悄悄摸出客舍。青姈按着他的吩咐掩护,一时让丫鬟送水拿软巾,一时又说天冷,让装个汤婆子,折腾了半天后,才吹熄灯盏睡下。
但她哪里睡得着?只拥被而坐,绷紧了心神细听外面的动静。
冬夜的风呼呼刮过,庭中树枝摇动,风声里忽然夹杂兵器碰撞之音,铮然作响。青姈绷着的那颗心愈发紧张,心惊胆战地听了片刻,却见屋门动处,魏鸣走了进来。
青姈忙问:“将军呢?”
“将军带人去追了,命属下护着少夫人。”魏鸣手按剑柄,姿态跟拉满的弓似的,神情亦是沉肃,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