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撒花软帐,而后落向床榻角落。
夫妻俩同时扑过去抢,青姈离得近,几乎被他压在身下。
原本因费力而微红的脸颊,在逼仄床帏间涨得更红,她瞅了眼捷足先登的戴庭安,不满嘟囔道:“明明是谦儿给我的,你怎么好意思抢?”
“我向来脸皮厚。”戴庭安显然是将欺负她这件事当做乐趣,慢条斯理道:“认输。”
认输,不止是此刻认输。
昨晚两人赌棋时不分伯仲,戴庭安显然是耿耿于怀,有意要赢她。青姈势单力薄,打不过他,这会儿便是再怎么折腾,也抢不回那小虎。但若认输,她就得如当时口出狂言下注所说的,要乖顺温柔地叫声“夫君”给他听。
虽说夫妻间理应如此,但那般情形,终究是有些意味深长的。
她迟疑半天才下定决心,原本不满的目光也难得添了几分羞涩,“你先起来。”
戴庭安果然依言坐起。
青姈稳住咚咚乱跳的一颗心,理了理散乱的鬓发。
成婚之后,私下里她都是叫他“将军”,起初是因碍于他的疏离清冷而心存敬畏,后来便有些打趣揶揄的味道。如今正儿八经地要改口,被那双泓邃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想着那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