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慢慢品,问这月余的处境。
青姈自是报喜不报忧,说戴庭安虽有阴鸷之名,因两人早就结识,待她的态度倒也不错。婆母周氏自不必说,性子温和柔韧,心里主意正,在长辈们面前肯替她说话,故阖府上下也没人敢因冲喜而轻慢于她,没受过半点委屈。
窦姨妈听了,稍稍心安。
“戴夫人是大风浪里走过来的人,她既和气,待你又好,你更得用心侍奉,婆母跟前可不能偷懒。原先还担心你冲喜进门会吃亏,如今倒是不必了。”她拍着青姈的手殷切叮嘱,话锋一转,又道:“下月里你娘亲的忌辰,还能出府来么?”
“若没别的事,应该能出来。”
“那行,到时候咱们跟冯夫人一道去看她。”
青姈颔首,轻咬了咬唇。
母亲的忌辰她当然得去,既费心找了戴庭安这棵大树,对于白氏身后的那家无赖就能少些顾忌,到时候她还能送母亲一份厚礼。
遂敛袖起身,挽着窦姨妈进了屋,将白氏那几个丫鬟仆妇的下落问清楚。
吃完饭,两人乘车去了趟冯家,看望冯元娥母女。
盘桓到后晌,回府途中青姈又去挑几样首饰衣裳。
陈家出事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