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妥善应对,今日还不知会怎样回城。
青姈被迫仰头,整个人紧紧缩成一团。
“我知道。”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竭力让身体放松,咽了咽口水,“我并无异心。”
戴庭安的神情没有半点松动。
青姈被他笼罩着退无可退,觉得双唇干燥得似要裂开,轻舔了舔,“将军应该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武将,在边关守了十多年,最终战死沙场。我自幼长在边塞,知道真正的军中兵将是怎样的。将军为安定边疆杀敌无算,拼死护卫百姓,有些东西印在骨血里,不是么?”
最后半句话她咬得格外清晰。
戴庭安身上那股冷厉似乎稍稍收敛。
青姈擦去手心的冷汗,续道:“顾公子长在京城,侍读皇子身侧,秉性与将军截然不同。家父的事他最多碍于良心打探消息,却绝不会做别的,毕竟他是皇后的侄子,肃王的表弟。我与他,早已走上岔路。”
这话出自真心,没半点伪饰。
戴庭安紧绷着的身姿随之稍稍松弛。
“我未必会帮忙,你这样却很危险。”他低声说,目光在她眉眼间缓缓逡巡。
青姈笑了笑,干燥嫩红的嘴唇勾起,眼底却是近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