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蔡隐跟前,“戴将军带我们来,查的可不是这鸡毛蒜皮的事。看清楚,与此案相关人等,无官职者皆可缉拿,令公子是白身,缉拿并无不妥。蔡大人,你吃着朝廷俸禄,该知道妨碍公务是何等罪名。”
蔡隐面色微变,因他在那文书上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是他替肃王暗中笼络的武将亲信。
当今皇上最忌皇子与武将勾结,这帮人借此事拿他的管家,是要去触逆鳞啊!
最担心的事被证实,蔡隐有点慌,不死心地拿出袖中的书信,道:“肃王殿下亲笔书信在此,还有些小事须犬子去办。这是宿州地界,当真不肯通融?”
李时瞥向戴庭安,见那位不为所动,遂沉声道:“不管你今日拿的是肃王殿下的书信,还是长公主殿下的亲笔,若没有刑部文书,这几个人必须带走。便是你设法调来兵士,也休想阻拦!蔡大人,得罪了。”
这话说得强硬,锋芒毕露。
蔡隐不自觉看向戴庭安。
明明才十九岁,那看似散漫却暗藏狠厉的目光压过来,竟叫他冷汗涔涔。
他当然听说过戴庭安的名声,十三岁上沙场,数次破敌,屡立战功,手上杀过的敌军不知凡几。戴毅那种血性烈烈的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