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没事了。”青姈低声应着,回屋穿衣,那宽厚的大氅罩在她身上,愈显得身姿单薄。
……
等青姈迅速穿好衣裳过去时,蔡文远已被魏鸣拎进了主屋。
戴庭安则端然坐在桌边,眸色沉如黑漆。
剩下势单力孤的蔡文远趴在地上,借灯烛认出是戴庭安,心中骤然泛起惧怕,却强作镇定地嚷道:“你们少管闲事,可知道我是谁。这是宿州地界,宿州的蔡家,听说过吗?那可是我亲叔叔,肃王殿下的亲妹夫,别不知好歹。”
他吵嚷得烦人,戴庭安皱眉,看桌上有个旧碗,抄起来便摔向他嘴巴。
“砰”的一声闷响,耳畔终于清净。
戴庭安这才看向青姈。
她已换了整齐衣裳,罩了件披风在外面,将他那件叠得整齐的大氅放在桌上后,默然站在旁边。漆黑柔软的头发披散在肩,笼着她精致漂亮的脸颊秀腮,桃花眼里蒙着水雾,嘴唇都被咬得泛白,楚楚可怜。
戴庭安目光微顿。
一瞬安静,他清了清喉咙,“认得他吗?”
“认得。”青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恶徒,咬牙低声道:“他叫蔡文远,是家兄的朋友,生性浮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