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给他发了条消息:“大佬, 要交房租了,再不出现把你所有家当扔出去。”
井枫房里的那些游戏和摄影器材可都是他的命,往常用这个要挟他准得缴械投降,等了半个多小时, 微信竟也静悄悄的没回复。
许鹿鸣又发一条:“被弃尸荒野了?”
当然没指望他回。心想再过两天没消息,她就得报警了。
结果隔天早上许鹿鸣正在专柜巡查,便听见井枫在正侧门内叫她。身边牵着个小不点,画风迥异的样子。
许鹿鸣转身看见,便迎了过去。
井枫穿一件青黑polo衫,浅灰色的工装短裤,素日出挑的衣品收敛了,耳洞也不见,发型干净利索,竟然有些斯文清俊的书卷味儿。牵的小孩就三四岁,萌憨憨的,长相跟他十分相似。
许鹿鸣微蹙眉头问:“蜗哪里去了?这是你侄子?”
井枫满脸一言难尽的样子,应道:“啊,是我儿子。”
许鹿鸣的眼里就镀上鄙夷。算算她跟井枫合租也快两年了,家都少见他回,看这孩子年纪稚嫩,想来是生下来就扔一边不负责。
女人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鄙夷的神情真叫人难以接受。
井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