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圊新理的短碎发,染成金黄色,她又是平胸,不如许鹿鸣,像兜着两颗诱人水蜜桃似的。乍一眼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坐在长条桌前,许鹿鸣又美得不像样,就跟一对蕾丝似的。
当然不是蕾丝了,张圊可是有正儿八经的男朋友。就她从前跟三中校草谈的,分分合合一直谈到了现在。
张圊点的拿铁咖啡,搅了搅勺子,问道:“听说某人回来了,钟洲衍,还接手了你上班的kh金字塔楼?”
金字塔楼是w市年轻一族对kh东楼的代称。
许鹿鸣要了杯鲜榨的西瓜汁,咬着吸管,嫣红的果汁滋润着她娇媚的红唇,目无表情地应道:“是啊。坐轮椅了。”
那口气听着怎么都有点无情无义泄愤之意。
张圊睨着她的表情,一副不可相信的模样:“不是吧。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俩好歹也做过一夜夫妻,现在他这样了,你就一点同情心没有?”
许鹿鸣双颊赧了一赧,嘟嘴:“有什么好同情的?在他之后我都换过一个足球队男朋友了,就他那一夜还能算个毛线啊?”
张圊审视地看了她好久,依旧是不信。就她许小六当年被钟洲衍迷得那股黏糊劲儿,不信她能扔得这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