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扯出来围上的。不料因着亲肤暖和,竟一晚上都忘记了取下。
但一听着她的形容,“可爱”与“会疼人”,眉宇便矛盾地凝起:“是雁辞的暑假伴读,互相都熟悉了而已。琳琳不是叫我找九个、十个、十一个的女生吗,就算谈也只是为了证明我的不喜欢,现在终于等到你出现,衍衍就还是曾经的衍衍,以后我会照顾你。”
说着便如虔诚的弟弟般,郑重地攥住了女子细柔的腕。
施琳眼睛不由得酸了酸,缓缓地抬起单薄的下巴。
夜幕下落雪纷纷,少年低着头,两个人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差点以为要接吻了的,钟洲衍眼前却蓦地浮现许鹿鸣轻咬的红唇,那样柔软润泽的触感,似忤逆又似搅缠。他竟发现自己有些下不去,但还是硬着性子往下俯肩。
施琳不自然却又等待地嚅了下唇-瓣。他们从前的接吻,也只是隔着贝齿浅尝则止,在很久以前那样仓促,留在记忆中的味道是嘴角破伤的血水咸涩。
此刻眼里看到的钟洲衍,这个英俊贵气的豪门少年,高鼻薄唇,天性中有种睥睨诸事的冷戾,然而在自己跟前,却眉眼和顺,如同一个乖觉的同龄弟弟。
但在他的身上,你看不到阳光,仿佛只是一种孤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