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消失了。我报了警,但警察调查过那几个,都没有作案的时机,再加上她的离开,便失去了对口供的机会。如果找到她,我说过会尽一切对她负责。至于娶不娶,这不是你该问的。”
他眉宇思虑重重,话里意思应该就默认了背负那个孽缘。
许鹿鸣也不清楚该怎么安慰,她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件事而已。许鹿鸣便宽解道:
“不问就不问,反正我也不care。但你现在没有找到,又何必空空的自我折磨,对解决问题半点用处也没有。这件事并没定论,你看到的也许只是你看到的一面,在你没有找到她之前,先得有自己强大、温暖的心态,不然怎么对她弥补。而且不是犯下的失误都要用婚姻来回报的,没准她现在已经遇到了自己的爱情呢?但如果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那当然是最好的了。”
忍不住,许鹿鸣好奇地打问道:“那你们是不是互相喜欢?”
毕竟一把刀柄挂坠上的名字都刻得那样深。
钟洲衍思索片刻,其实事后回忆,他并不能说清施琳对自己是何种感情。只是她每一次纤细的指尖攀上他肩膀,少年寂冷的心便如沐圣洁,是他十五岁青春里最纯美的依托。
一时深锁的眉头微松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