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洲衍的心安宁下来。忽然很珍惜这样的安宁,不禁颔首说道:“你能一直陪着我吗?”
说得真幼稚,他都要去上那个什么斯坦福大学了,许鹿鸣说:“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钟洲衍听到这儿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只低沉地问:“如果可以呢?……许呦呦,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做我的救赎。”
许鹿鸣睡眠一贯特别规律,生物钟难以被打破。听着半朦半醒的,她就扶了扶他的腰际,呢喃说:“钟洲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钟洲衍:“我欠着一个人的债。”原还想再继续往下倾诉,耳畔忽悄静,再一回头看,许鹿鸣已经睡得憨香了。他无奈却又松口气,把女孩的手指攥了攥,末了便也躺下来,心却是趋于安然了。
许鹿鸣睡过去后,无知无觉地滑去了旁边的被子里。本来只是手搭着钟洲衍的腰,等到天亮醒来时,她却整个儿的揽着钟洲衍,仿佛把他当成了一个人形抱枕。
雨后天晴,阳光透过窗帘子微微洒落进来。钟洲衍难得一个无梦的下半夜,少年精神不错,一直盯着臂弯里的某人打量。平凡却又姣好的脸庞,胶原蛋白十足,并不纤薄,却惹人心动。
许鹿鸣察觉注视,微微震了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