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圊几个忙提点:“在等你,还敢换场,这是要死的节奏。”
钟泽钰也劝道:“我堂哥的脾气不好消受,连老太太都拿他没辙,你还是出去瞧瞧吧。”
都搞得好像自己欠他了似的,许鹿鸣只好硬着头皮出去了,毕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给自己解了围。但她只想念澄澈无尘的钟雁辞。
许鹿鸣于是走出去道:“我出来了。”
钟洲衍闻言,低觑她一眼:“去车那边。”
他是那般优异且清贵,她在他眼里,应该就是一只堕落的学鸡。
许鹿鸣跟着他去到停车场,一辆宝蓝色的法拉利跑车,她是不认识车的,只问道:“你敢自己开车?”
钟洲衍颔首,嗓音冷冷淡淡:“年满十八,有驾照,为什么不能开?”
许鹿鸣只好跟着坐进去,折起的短裤因为坐姿而露出一片白,她想了想,又把短裤遮下来:“你上学比别人晚吗?”
钟洲衍仿佛没有看到,他开车的姿势很帅,应声:“打架,转学,中间延长了一年。”一身讲究的模样,初初认识时,她可不知道他是这样的脾性。
许鹿鸣不跟他接话,心想她这么难过时,就假装当做他是弟弟雁辞麻醉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