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 不知不觉就又走到了乔汇区。路过静北路公交车站时,却停住了,在便利店里买了一包十块钱的红塔山。但并不好抽, 她也并不喜欢镜子里抽烟的模样。
耳畔蓦然响起钟雁辞的声音——
“鹿鸣是个小公主。”
“给许鹿鸣吃。”
“鹿鸣不高兴。明天不来。”
那个阿斯伯格综合征的隽净少年, 他连形容词都不晓得用,眼睛拒绝与人对视,但许鹿鸣若跟他说话, 他总是刻意地强调要看她。当夸他时,他漂亮的脸上便现出生动,然后两个人勾住小指头, 像打电话一样碰碰大拇指。
家世斐然,赋予少年天然的贵气,他的表情总是干净,就像他绝澈无尘的精神领域,叫许鹿鸣任何事儿都得以化解和安心。许鹿鸣忽然很想念钟雁辞,她想如果可以,她就抵在他肩头蹭一下就好了。她的坏,也只想叫他看见。
雁辞。许鹿鸣把手上的烟头掐掉了,真是个不好抽的东西。
张圊打来电话,叫她:“姐妹,晚上去跳舞呀。”
许鹿鸣出现在张圊的面前时,头发松散的扎在后脑勺,两眼也似潋滟朦胧。张圊凝着她的脸颊,说:“六儿,你看起来像个不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