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踅了过去,茶几上搁着三只碗,一只是钟雁辞正在吃的,旁边一个只有酒杯大小的碗儿,里头一点羹见底,边上还有一碗没动过。
他就问:“这谁吃的?”
张婶在那边说:“给大少爷留的,你试试看合不合口味。”
钟洲衍倍感意外,少年俊逸脸庞却缓和了神色。
自七岁上小学起,从来就没有人关注过他放学回来也肚子饿,这次却。
钟洲衍便在沙发上坐下,端起碗来问雁辞:“小口杯谁的?”
哥哥舀勺子吃了一口,而且还跟自己坐在一条沙发上对话。他练剑术的身手真的好帅,钟雁辞就怎么也学不会剑术。钟雁辞默默斜视着,就觉得今天的粥特别好喝,呐道:“是鹿鸣。她不听话,减肥。”
隔天早上钟洲衍出门,这次特意往画室里瞥了一眼,果然,那女孩正猫在里头装模作样的整理东西。
就用得着这样躲吗?够土了,减劳什子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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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许鹿鸣等在五中门外的左拐弯道上。是的,她在等她的姐夫,吴泽礼每次放学都会往这个方向走。
今天少女戴了顶阿拉蕾的太阳帽,白色宽t恤,下面是挖了五六个破洞的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