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呀在看什么?少女顿时满脸刷红,只好蓦地低头看手机。
钟洲衍倒是不急不慢,就莫名存心想叫她难堪。丑小鸭。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何。
换穿完长裤,睇了眼许鹿鸣绷紧的腰臀:“一架古董手机能有什么看头?这件也是你奶奶祖传的?”低清的嗓音,眼里几许戏谑,意指她的裙子。
许鹿鸣真没见他笑过,就似荒古的冰川瞬间消融般,少年眼含光芒的时候竟有迷惑人的温柔。
但想想自己为了照顾他的面子,顶着多少的风险偷穿出来。许鹿鸣就咬了下唇,不客气道:“几天没见,衍少你的钢板牙又磨尖了。”
从未遇到有女孩敢一直这么反驳自己,钟洲衍的身边只有两类女生,一类对他可望不可及,一类对他敬而远之。是谁给的勇气,一个平凡的职高女竟屡次和自己叫板。
钟洲衍形容不出感觉,看许鹿鸣,微挑眉宇:“那天晚上的一块钱付了么?”
说的是许鹿鸣差一块不够付钱的夜宵,果然他一早都懂,存心戏弄她着急。许鹿鸣算是见识这位贵少的刻薄和嘴毒了,偏故意道:“还不起,给洗了一小时碗。”
几分被揭穿了的自惭,一羞赧就脸红,看起来就像个不谙世情的江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