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肩膀瘦削,身材苗条纤细,像轻轻一摁都能折掉的那种。像她这样的,根本就不在他的视力之内。真正该不屑的是他。
呵,钟洲衍就噙了噙嘴角,缓慢的语气说:“我说,就叫你扔怎么了?”
许鹿鸣受不了他那副浑然天成的傲,简直要把她碾压到尘埃里,然后再中间划开两个等级世界。
这种层次感让她不自在,许鹿鸣就说:“付费吗?没钱你凭什么差遣陌生人。”这是她的习惯性反应与思维。
钟洲衍搜了搜口袋。刚才打电话时眼睛四下看,看见她走进面包屋指着门口公告,他也没留意。这会儿看她表情丧的,大概就是打工没谈成。
他急着去见人,出来没有背包。清劲的手指从兜里摸出一张五十元,递过去:“够了吧?拿去扔掉。”
许鹿鸣也就随口一说,没真想帮他,下一秒面前就掠过他一阵风,纸币飘去了地上。
她追了两步顿住,只得忿忿地把钱捡起,抓起易拉罐瓶:“资本主义,乱丢垃圾。”
“噗通——”投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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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季萧萧在整理回学校的行李。其实每周末都回家,统共就几件衣服床单被套,也没什么特别需要整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