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假笑，说道：“你没看出来这是一个精神病院吗？我们都是因为精神病被关进来的呀。”
“但是，”徐梓清皱眉，认真的说道：“但是我们从上一个房间主人写的日记里看到，她最开始刚被关进来的时候，神志清醒，我们觉得她没有精神病，被关进来之后才得的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年轻男人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撕心裂肺：“对啊，我们在进来之前都是正常的人，但是进来之后，”年轻男人的声音转低，有些阴森森的：“就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不，应该说是都不能算是一个人了，而是成了材料。”
“材料，”夏星希咽了咽口水，问道：“你可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材料吗？”
年轻男人低着头，声音幽幽的，让人看不清楚表情：“实验的材料。你们在上一个房间看到了什么？”
章思蕾说道：“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腿骨被打碎，手指缝长出了鱼鳞，觉得自己变成了鱼。”说出这话后，章思蕾打了个冷战。
“是啊，”年轻男人轻声说道：“鱼是没有腿的，人想要变成鱼就要把腿打碎。鱼是有鱼鳞的，想要变成鱼，手指间就要长上鱼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