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说道:“少夫人是受了点惊,但问题不大,夫人且放心。”
黄秋云大松了一口气,念了句阿弥陀佛。又走到床边,怜爱地看了元妤两眼,道:“好孩子,大难过后必有后福,不怕啊。”这是觉得元妤过于多灾多难了。
谢砚一直立在旁边,一言未发。
医师说无碍,不用吃药,是药三分毒, 便没留药方,收拾了药箱准备走。
郗晴很有眼力界地主动说送医师出府。
郗晴带着医师出去后,黄秋云脸色就有些冷了下来,问谢砚道:“哪个不长眼的干的?”
谢砚脸色也有些沉,但他尚稳得住,只道:“娘勿需操心,儿子自有主张。”
黄秋云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眼元妤,到底是没再问了。
等黄秋云带着郗晴离开,元妤动了动。
谢砚见了,也动了身子,坐在了床榻边,瞧着她问:“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元妤瞧着他,摇了摇头,突然伸手握住了他垂在床边、不自觉握成了拳头的手。
谢砚也是低头去瞧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把手握成了拳。
他有一瞬的怔,然后就听元妤道:“三郎,你莫怕了三郎,妾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