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是为了您好,或有什么旁的打算,臣不敢妄言。”就是不告诉他的意思了。
李曜听了,脸色却有些难看。
近两年母妃什么事都不再交代他去做,最多吩咐他的就是如何在父皇面前邀宠,什么意思他如何看不出来?
就是觉得他这个儿子没什么能耐罢了。
窦湛说这话,直叫他觉得面上无光,且生疼。
但他没有发作,毕竟窦湛不敢同他说,也是因为有顾虑,不能完全怪他。
他又瞧了眼楼下街上愈走愈远的马车,问窦湛道:“母妃是想弄死谢元氏吗?”
窦湛讶异地瞧了他一眼,没有多说,笑笑道:“或许吧。”而后不再待在窗边,转身往里去了。
李曜却依旧站在窗边,瞧着已经走远的谢家马车,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姬良辰事先不知道元妤要来,直到元妤到了莺歌坊,她得了人通禀才急忙忙迎出来。
看着元妤扶着丫鬟的手上船来,姬良辰微急地斥道:“怀着身孕四处跑什么?有什么事派个人告诉我一声还不行?再不济我也能去谢府找你啊?不声不响自己就来了……”
元妤很少见她这般唠叨她的时候,这会儿听着就笑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