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旁人看了也只会在初初想到元妤, 却不会将她们看成是一个人。
谢砚有些诧异地望向孟潮生。
孟潮生立在原地,神情未动。
“如此,众爱卿可还有何要说的?”
郑舟蕴等人均缄默。
闹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了。没有证据,能牵扯出孟潮生手中的藏画,已经算查得很深入了。如今孟潮生画上之人也仅仅是与元氏阿妤眉目相像罢了,再咬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结果。
刑部尚书见此,立刻站出来跪地请罪道:“臣叩请陛下恕罪,闹出如今之事,是臣齐家不严之过,请陛下恕罪!”
刑部尚书在前请罪, 其夫人跪在后面神情却仍有几分恍惚,一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直叫刑部尚书恼怒得恨不得转身踹她两脚。
许是刑部尚书转过头来瞪她的目光太过严厉冰冷,刑部尚书夫人打了个激灵后,猛地回神了,而后在刑部尚书地瞪视下,慌忙而又有两分浑浑噩噩地请罪了。
“陛下、陛下恕罪……是臣妇愚昧,犯下此等错事……”
刑部尚书见此,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继续请罪,道:“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