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什么了……”吧啦吧啦,总之没完没了。
最后,还得是元妤憋着一脸酱色把汤饮了才算消停。
虽然消停了,但被这样“爱护”着,元妤心情会好才怪。
因而在外忙了一整日,好不容易能回到府里歇歇的谢砚,就平白无故地受了某人的冷脸。
谢砚:“……”
他本因公事烦闷一整日,回府路上都没放开心绪,唯有走进了扶风院,想起怀了孩子的她,心情方才放松几分,哪成想刚进正屋便瞅到躺靠在床榻上的元妤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顿时要往里屋里迈的腿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屋里只有她一人,屋外丫鬟婆子都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路,连偶尔说话声音都刻意压低了不少,好似怕惊扰了谁一般。
感受着屋里屋外的古怪气氛,他莫名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特别是他隐约还能察觉到元妤利刃似的眼刀子正时不时地向他这边飞过来。
他有种这时候过去了保不齐就会顶头迎来一顿臭骂的强烈直觉。
强大的求生欲叫他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他火速退出了正屋,招了从墙根路过的明若过来,问屋里的是怎么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