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到谢砚的嫡系定是谋略都不差的,遇事见解可能更加妥当,且忠心也无须怀疑,便应了。
另外一点也是考量到这是谢砚的心意,她若在此时拒绝,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果然,见她点了头,谢砚面上的笑也真诚了几分。
他以为别人看不见似的私下捏着她的手,给人以肉麻地道:“放心吧,安排到舅兄身边的人,我定亲自挑选。”
谢砜再度别过了脸。
季元尧倒是微微笑了笑。
只他虽然笑着,可眉心沉着,似还是藏着什么心事。
毕竟是兄妹,纵是有几年不见,但血缘不是假的,元妤很敏感地觉得季元尧还有什么事瞒着她。
只他不说,元妤也有几分小心翼翼地不大敢问。
……
到现在,今天的正事也算安排妥当了。
站在一旁始终记挂着姬良辰的谢砜想到什么,突然问谢砚道:“前次让你查的事,究竟如何了?”
他问的自是姬良辰来长安要查的,疑有权贵在北地贩卖私盐的事。
今日他们到来之前,姬良辰还同他谈及。
他是相信这个弟弟的能力的,只是算起来也有些日子了,却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