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茂看了黄秋云一眼,示意有什么她问,然后端了茶杯自喝茶不语。
黄秋云:“……”一对儿冤家。
黄秋云试探地问了一句,“阿砚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谁知听了这话,谢砚竟有些羞窘地看了眼自己亲娘。看表情好似确实有事儿,却又难以启齿。
这给黄秋云稀奇的。
要知道这个儿子自幼早熟,什么事儿都能自己解决,少有求到他们父母头上的,叫她这个娘当得没成就感极了,眼下这种情况可太少见了。于是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道:“有什么事便说,娘能帮你解决的一定不推辞。”看那激动的模样,就差拍胸脯了。
比起母爱泛滥的黄秋云,谢茂这个爹便头脑清醒极了。前后思量一下,实是想不出他这个儿子能有什么麻烦要他们为父母出面解决了。等好不容易想到什么时,便一脸古怪起来,顿时又惊又讶又鄙夷地瞥向谢砚。
谢砚:“……”顿时更加窘迫起来,如坐针毡!
他想抬起屁股走的,但想想已经被看穿目的了,这会儿走了岂不是白丢脸了?
于是他又硬生生按住了要抬起的屁股,虽略显僵硬却也稳当当地坐好了。
谢茂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