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自觉算把脾气控制得顶顶好了,她说什么不大着急成亲他都忍了没发火,而是“好言相商”。
元妤听了却觉得烦。
什么推是推不得了,就是她说不想成亲不好使呗。
不好使便不好使,她也没想着他能听。
只心里到底还念着他之前说的那话,不大舒服。
不喜欢的要娶也能娶,瞧见喜欢的再纳!
他现在是喜欢着她,愿意娶她。往后瞧见更喜欢的,是不是想纳也就纳了?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再在他身边坐着便死活来气,正好马车颠了一下,她气儿正值不顺,张口便唤道:“停车!”
谢砚诧异看她,不待出声,外头驱车的石青已听令拉停了车。
下一瞬,元妤便冷着小脸抬起了屁股,竟一句话不说便掀了帘子下车了。
谢砚:“!!!”
待他反应过来伸手捞人已是来不及,这女人竟连摔也不怕了,也不用人扶,自己就跳下了马车。
旁边石青一脸惊恐,而后就见自家郎君也掀了帘子黑着脸出来了,朝着裹着红色狐裘颠颠往后头马车去的女郎吼道:“你给我站住!”
元妤却梗着脖子,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