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妤瞬时哽咽,她含着泪,又向元江叩了一首,道:“女儿不孝!”
元江坐于书案后,良久沉寂无声。
谢砚近日总觉得哪里不对。
元妤搬回元府当日,再三要求他不准半夜再去元府,他被逼急了,恼得一口应下。
之后又气她没心肝,连着多天没联系她,竟也没收到她的信。
昨日没耐住,叫人递了信去元府问她究竟几时归,竟到现在也未得到她的回信。
这元氏,莫非在跟他耍性子不成?
谢砚坐在书房,心神不宁,半天下来半件公事未办。
书房外石青敲门,道:“郎君。”声音沉沉。
谢砚眉眼一肃,坐正身子,扬声道:“进来。”
石青推门,抱着两幅画轴走了进来。
谢砚凝眉,问:“何事?”
石青看了谢砚一眼,躬身道:“两月前,郎君命我等查的季家幼女的画像,属下等人找到了。”
谢砚眼睛微眯,不提这茬儿,他都忘了。
“呈上来。”
石青犹豫了一下,才将画轴呈上去。
谢砚没注意到他的神色,随口问道:“季家幼女画像如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