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词穷了,因为实在理亏。
自己把要娶她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结果到现在都没给她个交代。现在说她府里的人会说闲话,他倒是摘不掉责任去。
因而安静了一会儿,他闷声闷气地道:“要回去待多久?”
元妤觑着他道:“应也不会太久,十天半个月吧。”
谢砚:“……”
他没再说话,算认栽了。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抱过她,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身前,闷声闷气地道:“我说过要娶你的,不会食言。”
元妤摸了摸他的发髻,有些愧疚和不舍地轻轻“嗯”了一声。
心中涌上来一份热切的情潮,叫她眼眶有些湿热。
她低头,在他发顶轻轻落下一吻,轻得如一片雪花飘落在发间一般。
君可知,妾于凡世,无牵亦无挂,惟愿君意气风发,数载如初。
过了两日,元妤带着明芷明若搬回了元府。
回到府里,她先去书房见了元江,叩谢元江当年搭救之恩和三年来的养育之恩,言:“此次行事,侄女势必会带走窦庸性命,之后无论生死应都不会再回长安,叔父大可对完宣称嫡女暴毙,必要时可掩去侄女之前的一些行迹。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