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张胆的手段气狠了;二来估计也是因为先前收回了窦庸手中的兵权,心中对他的忌惮少了那么两分,才敢下这么狠的旨意。
但朝中上下都知,想自此便打压下窦家势力是不可能的,窦庸更不可能真的留府养老。毕竟窦家没倒,朝中势力仍在,窦庸暂时领了圣命,怕只是为了安抚丰庆帝,叫他出口气。过不了多久,窦家在朝中的那些官员,便会拐着弯的给丰庆帝施压,请丰庆帝官复窦庸原职了。
这个道理,元妤心里也清楚。
她站在院子里,看着远远挂在青蓝天边的那片白云,有种自己渺小到万物可欺的错觉。
纵然如此,季家的仇她也不能不报。
忙了数日,最终却没能让窦家伤筋动骨,谢砚近日的火气非常大。
这日忙完,想起元妤已经回了倚江苑,本已经迈进谢府大门了,他想了想,又掉头转去了倚江苑。
到倚江苑时已是入夜,外院黑漆漆冷清清的没有人。
谢砚迈步进去后,本就有些臭的脸色更难看了。纵然倚江苑奴仆少,可也没缺到连个守院子的小厮都没有的地步。
谢砚火气蹭蹭地问了一句:“人呢?都去哪儿躲懒了?”
恼火地问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