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气愤还是惧怕。
只有一个念头是强烈的,就是谢砚怕是疯了!
他当真打算纵豁出声名,也要将她与他绑在一起不成?!
她听到隔壁、楼下,那些喧闹之音在这琴曲响起之后,逐渐消弭。
只偶尔传来一两句疑惑不解之声。
“是谁在弹琴?”
“《长相思》?怎会有人在此弹《长相思》?”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长相思》原词并非晏几道的这首词,只是听着现今这人的弹奏,有郎君不自觉便念出了这首词。
有人轻声赞道:“曲意幽幽,弹曲之人,相思之意溢于言表啊!”随后又笑言:“莫不是今日在场的诸君谁惹了女郎芳心,惹得此楼中某位女郎倾心却思而不得回应,情不自禁之下弹了此曲表情不成?”
此原本只是笑言,但众人目光无意间掠过谢砚时,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时竟都笑不出,个个目光灼灼看他。
谢砚却装得好一只大尾巴狼,指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只碧绿酒杯,浅啄轻饮着,似此琴此曲当真同他无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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