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好脾气地牵出一个笑,欲凑上去道:“妾这不是不知道三郎会过来吗?”这不是假话,秋猎回来,朝上必有许多事要处理,他多数时候要随侍在皇帝身边,换做谁都要认为他会很忙,谁知道他会来倚江苑。
结果她才迈出去一步,又被他吼了,且是比较暴躁地那种吼。
“我不在你就能不在了?!你有没有点为人妇的自觉?!谁家妇人不是以夫为天,成日守在宅子里等夫主的?”
元妤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心想她又没嫁他,凭什么要成日守在倚江苑等他来?
只不过看他暴躁的模样,也不知他是不是白天在外头受了气,这会儿强忍着没喷他。
受气包似的低头立在那儿,准备等他骂完。
结果他看她站在那儿不动了,又火了,怒道:“还站着干嘛?等郎君服侍你吗?还不过来!”
元妤怒了。
她站在这儿还不是被他吼的?
犯什么神经呢?就算是在外头受了气,凭什么回来对她吼啊!
谁没有点脾性了?
她也不忍了,抬头瞪着眼睛看回去,反吼道:“发什么疯?我就不等你怎么了?你别忘了,大殷朝就算是妾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