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愉。
因而在元妤重新扑上来,要给他奖赏的时候,他心底是十分高兴的。
明明人前的他并不屑做邀功这种事,在她面前他也不会给自己来此的行为下这样的定义,但她主动给他的时候,他还是十分高兴。
连他自己在某一瞬间都觉得自己有病。
觉得自己有病的郎君翻身抱起挂在他身上的女郎,一头扎进了红帐里,丝毫没有反省克制的意思。
等谢砚一身舒畅,满心欢/愉地走出主院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后, 见到迎面明显要来回禀什么的石青,谢砚脸上那份满足惬意的神情片刻便收敛了起来,又成为心怀筹策、足智多谋的郎君。
“何事?”
石青行了礼道:“之前郎君命属下等查的有关血玉蝉扳指的事有了进展,当初将那三枚血玉蝉扳指送到唱卖会上的正是窦湛,但血玉蝉扳指本身有什么特殊之处还未查出。”
“窦家?”谢砚不解,怎三枚小小的血玉蝉扳指会牵扯到这么多人?竟然还有窦家的事。
“现在那三枚血玉蝉扳指呢?”
“已被莺歌坊的东家高价收走。”
谢砚更困惑了,怎最后会落到莺歌坊手中,莺歌坊的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