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识相,亲完心情便又好了起来,搂着她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躺在歪在竹榻上不起来,手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后脑勺和后脊。
他道:“等三公主嫁进窦家,你便不用在元府或倚江苑躲着了,想去哪儿玩便带上明芷明若一道去。”
他虽话音很平淡,但元妤还是敏锐地听出他话里隐含的邀功的意味。
没问她听没听说三公主要嫁窦湛的事,直接叫她今后想去哪儿玩去哪儿玩,分明是断定她已听说了这事儿。
元妤这次没再敢不识相,就着在他怀里的姿势,抬脸亲亲他光洁的下巴,道:“妾谢过三郎为妾做的。”为她一句话便费了周折将三公主嫁进窦家,费了李晟今后的荣宠,她是该知好歹的。
谢砚似很满意她的聪明与机灵,他未曾多言,她便已知三公主今后已不足为据。
他似情难自禁地低头在她额上轻轻碰了碰,道了一句:“你乖一些,要什么郎君都给你。”
元妤心中猛地一震,却没敢抬头看他。
这是他第二次同她说近乎于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话了。
对她来说分明是好事,可她却开心不起来。
心中更多的是惶恐。
惶恐什么她却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