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病得浑浑噩噩,不分日夜现实。
病前她还写信,叫人给远在北方的姬良辰送了去。
同时派人盯住最后买了血玉蝉扳指的人家,看都有谁与之接触。
又吩咐人打听血玉蝉扳指究竟是谁送去的商会,必须找到那人问清楚他的血玉蝉扳指是哪里来的。
但同时又担心痕迹被人发现,叫明芷去信各方,叫他们探听消息间势必万分注意。
她没急得收回血玉蝉扳指,这里头有没有陷阱她尚不清楚,一切待弄明白了再说。
安排好这些,她便病倒了,且一病不起,看了好多医师吃了很多药都不起作用,急得明芷明若成日里掉泪珠子。
谢砚当日唱卖会上就发现了元妤的不对劲,脸色苍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唱卖会后,他派人私底下来问过,被回复是病了,身体不舒服。
他便没多想,知道元侍郎疼爱她,不会不给她找医师看病,便没有多事派人再去问。
只这之后三五天一直没有元妤的消息,他才觉奇怪。
往日不联系时,元妤总会时不时给他送个小东西或递张小纸条撩拨他,从没这么安分的时候,太不同寻常。
派人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