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窦府,太尉窦庸书房。
窦庸坐在案前,听完下面跪着的人回禀的内容后,脸色肃然。
追问道:“确定长安有人在为当年季家的案子暗查窦家?”
跪在下面的人低着头,恭敬禀道:“属下确定,属下已跟踪多日,暗中查探的人十分小心,行动非常谨慎,属下一直未追查到多少痕迹,只近来发现有人暗中追踪少主动向,属下才敢确定。
此中少主指的便是窦庸之孙窦湛。
窦庸已年近半百,面容虽不复年轻时刚毅,却极尽威严。
闻言问道:“可有抓住追踪之人。”
那人更低地压低头颅,愧色道:“那人武功极高,警惕性很强,察觉被发现后便逃了,属下无能,未能追上。”
窦庸倒是平静,似早已料到未能抓住人。
布满厚茧的手指在案上轻敲,片刻后停下,收回手吩咐道:“此事暂不必声张,来人刚冒个头便被你们发现,想必近来也不会再有何动作。你等继续暗中查找追查窦家的人,一有消息便报上来,退下吧。”
那人应了声“是”,行了个抱拳礼后,从窗户跳跃离开,一个闪身便不见了。
待他走后,窦庸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