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砜看弟弟热闹是不闲大的,率先凑过去看都写了什么。
“听说近来传言妾慕君至死不渝,妾须澄清——
此非传言!”
谢砜:“……”
谢大学士、黄秋云:“……”
谢砚:“……”
谢砜嘴角抽了抽,继续读下一个:
“君可知,今时今境遇,君与妾皆有过矣……”谢府人竖起耳朵,还有自省的时候?
谢砜继续读:“君过分杰出,妾过分痴心……”鸡皮疙瘩抖一地。
谢大学士、黄秋云:“……”
谢砚:“……”额角青筋微微抽动。
再下一个:
“浮世三千,挚爱有三,日、月与君。日为朝,月为暮,君为妾之朝朝暮暮……”
谢砜:“……”败了,读不下去了,要被酸死。
谢大学士和黄秋云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谢茂连训谢砚的话都斥不出口了。
有女郎如此痴心他的儿子,他这个做爹的能怎么说?
黄秋云无语了一阵儿后,瞧着自家儿子黑面煞神样儿,又颇觉好笑。
瞧他这模样,元氏那女郎做这些前应是捂着风声没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