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说的都不信了。
因而今天,她并不是为洗白自己的名声而来,而是要把谢砚从这趟浑水里摘出去。
元妤不等他人再问,高声道:“大家莫要猜测了,事实其实很简单,是我想私会三郎,三郎未曾理会我罢了。”
“啊……”众人哗然,这话怎么讲的。
元妤脸儿绯红,微垂着水眸做出几分羞赧状道:“是我心悦三郎,追求三郎,私下里探听到三郎有座私宅,冒冒然前去堵三郎的。”说到此,她脸色又有点白,愧疚道:“只未想,会遭人陷害,给三郎带来如此大的麻烦。”她捏着帕子,纠结道:“天知道,三郎连应都未应我一声。”口吻中既有替谢三郎抱屈的成分在,又有几分自己未能见到谢三郎的委屈遗憾之意。
此言一落,众人议论之声更大起来,一人一句,叫元妤都听不清谁说了什么。
好一会,又有女郎迟疑地开口:“元氏阿妤,你方才说你心悦三郎,在追、追求三郎?”
元妤红着脸点点头,坦诚地道:“正是。”
那女郎惊讶地捂了嘴,似十分不敢相信,偏眸子里又生出一分向往之意来。
有儿郎高声调笑道:“好大胆的女郎!”
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