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江被闹得直头疼。
元府里也被闹得鸡飞狗跳,元妤不是不知,只此时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猫在鹂和院里,安静地练字。
片刻,明芷从院外疾步地进了来,送上一封书信,道:“姑娘,三郎的信。”
她听命把谢砚拦了,等再收到消息时,元妤与人私会、苟合,给人当外室等消息已经沸沸扬扬传了出来。
元妤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方放下笔。接了明芷递上的信,却没着急拆,还颇有心情地问她:“三郎都知道了?是何反应?”
明芷不明白都这会儿了,她们姑娘怎么还有这种逗趣儿的闲心,焦急道:“三郎面色都阴沉了,奴婢瞧着似愤怒至极。”
元妤咯咯笑了两声,道:“没想要掐死我这个连累他的人吧?”
明芷瞧她的模样,有些泄气,道:“姑娘看信吧,许是三郎有什么表述。”
元妤便含着笑拆了信,入眼便是一行笔触锋利,力透纸背的话,从笔锋便可看出写信之人心中的愤怒。
“元氏阿妤!你叫郎君不出面,郎君还以为你多能耐,便是弄成了这般局面?”
后面这一句,笔触瞧着倒似怒气收敛了不少,甚至还含有一分柔情安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