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偷摸觑了一眼,后背一紧,小声问:“我们追到东兴楼看看?属下在元大姑娘包下的包间隔壁要了间屋……”
话没说完便挨了记狠瞪,石青一懵。
谢砚恨恨道:“追上去?追上去做什么?怕元氏阿妤不知道郎君派人盯着她跟孟潮生?”谢砚气得做了一个深呼吸,觉得自己这个属下越来越猪脑子。石青深深地埋着头,不敢看他,听谢砚又气恼地道了一句,“隔壁偷听岂是君子所为!我们回府!”
石青半个字不敢为自己辩驳,忙护着他回府。
心想您花船上偷香窃玉的事儿都做了,隔壁偷听又算得了什么。
真是别扭。
谢砚直到坐上马车还黑着脸,想了想吩咐石青,道:“你派人盯着,看元氏阿妤和孟潮生在东兴楼里呆了多久,什么时候离开的。”后又咬了咬牙,不甘心地道:“让人机灵着点,别叫人看到,也帮那元氏阿妤盯着点,别叫什么人看到她和孟潮生见面再传出不好的风声去。”
“是。”石青忙应了,随后抬头望天,觉得他家郎君也真是不容易。
东兴楼里,孟潮生进包厢时,元妤已经等在里头了,正在饮茶。
孟潮生方见着她,情绪便已开始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