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直起上身靠到床头,看元妤一直穿着单薄的纱衣窝在他怀里,顺手捞过旁边的锦被将她盖住,连人带被揽着,嘱咐道:“回去后请个医师瞧瞧,别着了凉。”
方醒的缘故,纵然人的理智已回笼,但声音还有丝暗哑,这话听着便格外多分温柔在里面。
好似自昨夜之后,有些东西当真不一样了。
元妤醒的早,精神比他好些。
闻言,眼珠儿一转,自他怀里翻了个身,半趴在他身上。
原本盖到她肩头的锦被因她的动作下滑了几分,还带着她里面的纱衣往下落了落。
谢砚面无情绪地低头看她,不知她又要作什么怪。
元妤那被红纱衬得格外柔软白嫩的手在他身上作怪,修长的手指蜻蜓点水一般地在他胸口划过。
明明没做什么特别的,却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肌理隐隐绷了起来。
她觉得谢砚只是身体微微绷紧,却不知谢砚已被她捉弄得背脊泛起一阵阵颤栗感。
忍不住了!
谢砚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隐忍地道:“做什么?”
元妤笑起来,微得意地道:“还以为三郎当真是柳下惠呢。”
谢砚捏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