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却是上等。
着一身天蚕丝梭织布料制成的白色锦衣,上头绣着大朵的粉红芍药,华贵而不艳丽,美丽至极。
她端方地坐在椅子里,天蚕丝锦衣衬得她像个玉人般。
听到窦湛的话,窦皎捧着茶盏要饮的动作顿了下来,起唇声如黄鹂地道:“当真查不到是谁为谢三郎摆的那一出?”长安城中数得上号的贵女都被猜了个遍,就连她这个与谢三郎从无瓜葛的人都被带了一笔。
窦湛摇头,道:“查不到,查到一半便断了。”
窦皎觉得颇为神奇,连她都想不出长安城里哪位贵女有这等本事。
孟潮生一直坐在旁边,垂着眼睑未曾说过话。
心里的苦闷唯有自己知道。
他直觉那倾世之举是元妤做下的。
她拒绝自己的求亲,却为谢砚做下那等大胆的事。
窦湛见他兴致不高,以为还在受求亲被拒的影响,笑道:“子川还在惦念那元氏阿妤?”子川是孟潮生的字。
孟潮生抬眼,苦笑一记,并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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