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潮生收回谦和的拱手礼,转身直面他,目光不畏不惧,不退不让地道:“无主无归属之物,我既然看中,即便是三郎,我亦不会放手退让。”
言明元妤一日不是他谢砚的人,他孟潮生便一日不会放手。
闻言,谢砚冷笑一声,大步离去。
直至步出江月楼,谢砚方闭了闭眼,叫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知此次是自己乱了分寸。
大庭广众言逼孟潮生,抛下世家大族的涵养与贵气,步步紧逼,不留余地。
虽旁人不明事情原委,看不出多少不妥之处,但还是不能不承认,这是他二十年来做得最为荒唐的一件事。
身后跟上来的面有不解的温仲熙似要说话,被谢砚抬手阻止了。
“我知仲熙想问什么,此次是我行事不妥,以后不会了。”
说这话时谢砚还不知道未来自己为元妤做出的荒唐事还多着呢,程度不仅如此而已。
江月楼内,孟潮生送走谢砚后心神再凝不下来,潦草与在座其他人寒暄后便提出散场,待殿试后再聚。
众人也没有了饮酒的兴致,三三两两告辞离开。
孙韬依旧坐在原位,面色难看至极,紧攥的拳头到